之前我定制mode-line-format，使用propertize函数设置字符串的face和mouse-face即可实现鼠标悬停时改变样式。现在我想定制tab-bar-format，发现mouse-face好像不生效。
具体来说，tab-bar-format的格式和mode-line-format有所不同，tab-bar-format的每一个元素都是函数，其返回一个字符串或者一个menu-item的list，我尝试加入一个函数，其返回一个propertize了face和mouse-face的字符串，发现face是对的，但是鼠标悬停并不会变成mouse-face。
不知道是bug还是特性就是这样，我感觉这不像是bug。不过我看tab-bar自带的那些按钮，比如添加tab、删除tab的按钮，是有一个鼠标悬停特效的，但是看代码又没见到mouse-face，不知道怎么实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