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功能不需要 org-noter ，只需要对org-ref 的 cite link进行hack就行，我的思路在 把阅读作为方法：从选书到笔记的经验分享 有简单分享：
关键是bib文件，这样就避免了文件路径的不稳定性。而有了bib文件，可以用zotero，也可以用calibre，只要保证生成的key保持不变就好。
可以看到，这是个cite链接，只是描述部分记录了页码和百分比（参考了org-pdftool的pdf链接）。光标放在上面会显示 bib 条目的信息：
点击链接可以打开org-ref的helm菜单，我定义了一些函数，可以用pdftool打开对应页面，也可以用pdf expert打开页面（借助keyboard maestro）：
这也避免了使用zotero链接，只能用zotero浏览的问题。现在记录了文件路径+页码，就可以用喜欢的方式来打开pdf了。
保存这种链接，有两种方式：
- 是看完书批量导出，用脚本很容易实现，我用的 pdfhelper。这是一个处理pdf文件的python脚本，可以导出pdf中的注释。org-noter-plus配合pdfhelper使用，这样不会卡死emacs。online应该还是老版的依赖org-noter，有时间我再更新这个插件，还得想个合适的名字。
- 在emacs边看边记录，hack一下pdf中的store link方法就好
这种思路也可以用在epub文件，这次链接描述是参考了nov链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