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图所示，怎么消除这个问号呢❓
这个是 which-function-mode带来的吧
测试了一下，关闭了 which-function-mode 然后 revert-buffer 依然还有这个问号。
并不是每个major mode都有这个问号，比如 org mode 的 buffer-name 后面就没有。
发现 reddit 上也有人问 https://www.reddit.com/r/emacs/comments/7v8k97/why_is_there_a_question_mark_after_the_file_name/ 只是并没有给这个问号一个完整的解释。
查看了变量 mode-line-buffer-identification 的定义，发现是 gtags mode 在 mode line 上加入一个 ggtags-mode-line-project-name 字符串，关掉 gtags mode 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