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把agenda里的所有文件都打开，切换buffer就很烦了。
只有打开agenda files，才能获得文件的标题。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除非你将所有标题和链接存储到数据库里，可以参考kitching的博客：Find stuff in org-mode anywhere
比较笨拙的方法是，写个简单的function在helm调用完成之后kill掉org-agenda-files的所有buffer。但是每次调用时都需要重新打开索引，速度会很慢。
用bury-buffer就不用kill了
发现一个好东西，这个包实现了John博客的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