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自带的 hi-lock 颜色不对， 不知道哪里出来问题 最后， (debug-on-entry 'custom-declare-face) 停在 hi-yellow 前， 执行如下动作：
- (customize-face 'hi-yellow), 报未定义, 因此确确实实是在第一次定义前 debug 的
- 使用 hi-yellow 相同的代码， 改了一个名字， 定义了一个 face z-yellow
- (customize-face 'z-yellow), 发现颜色似乎没错
- debug continue, 在 (customize-face 'hi-yellow) 后再次停止
- (customize-face 'hi-yellow), 这次有了定义， 但颜色还是错误的颜色
搞不明白为何会这样， 唯一能想到的是有啥 hook 把颜色改了； 但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