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，我写了一个 global minor mode, 当 mode enable 的时候需要更改 某个 face 的 attributes，当 mode disable 的时候恢复原状，大家都是怎么做的呢？
face-remap-add-relative 好像只能更改当前 buffer 的 face local 定义，而且恢复原来的 face 该怎么处理呢？我现在想到的是保存需要更改的 attributes 原始值，然后再重新设置回来，这好像有点累赘。
我也搞不是很懂，但這是我之前問AI得出來的做法，給你參考看看。
关于恢复，face-remap-add-relative 会返回一个东西（忘了叫什么了），可以传递给 face-remap-remove-relative 以取消。
face-remap-add-relative 会返回cookie，最后remove就可以了，示例如下：
(setq cookie (face-remap-add-relative 'doom-modeline-urgent 'error)
(face-remap-remove-relative cookie)
如果不多，也可以直接保存一份
我还是没细看 documentation，多谢多谢。
face-remap 方法好像对 一些 face 没效，比如 window-divider，仅仅修改 buffer-local 值没变化，它应该是 global 或者 frame-local 的，那我还是直接 set-face-attributes 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