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装了lsp-mode 和helm-gtags。c-mode hook了这俩。如果系统里有lsp需要的clangd，打开c文件后，它会优先用lsp-mode。使用正常。
如果系统里没有clangd。打开c文件后lsp会提示一句，xxx需要安装。然后打开c文件之后。lsp mode当然是无效的（因为没有clangd）。但是helm-gtags也没生效。
如果我在init.el中把lsp-mode配置中的c-mode hook删掉。就可以打开c文件生效helm-gtags了。
.dir_locals.el中把lsp-mode关闭也没用。能否在这里删除c-mode对lsp的hook？或者有什么其他办法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