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尝试复现，但是看起来这个问题应该是autoload造成的。
autoload的函数内部的动态绑定只有在加载它的时候才被创建，也就是说第一次加载的时候，url-cache-directory的词法绑定是先于动态绑定的。此时把它定义成动态变量就会报这个错误。在你执行(require 'url-cache)之后动态变量已经创建，此时词法绑定就可以正常生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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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尝试复现，但是看起来这个问题应该是autoload造成的。
autoload的函数内部的动态绑定只有在加载它的时候才被创建，也就是说第一次加载的时候，url-cache-directory的词法绑定是先于动态绑定的。此时把它定义成动态变量就会报这个错误。在你执行(require 'url-cache)之后动态变量已经创建，此时词法绑定就可以正常生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