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需要把 gpg-agent 的位置加入到环境变量里。
更新了一下gnupg，发现无法找到gpg-agent，也遇到相同的错误了。
你不需要设置 epg-gpg-program，因为Emacs会优先使用gpg2，然后再使用gpg。这个两个程序没有实质的区别，gpg比gpg2更小，所以gpg更适合资源紧张的机器。
一般这样设置就可以正常工作了。
(setq epa-pinentry-mode 'loopback)
(setq epa-file-select-keys 0)
;; ask encryption password once
(setq epa-file-cache-passphrase-for-symmetric-encryption t)
(epa-file-enable)
这个玩意问题很多，比如如果用emacs打开某个加密过的文件，它会弹出一个gui窗口，但是如果你的工作环境没有gui就会报错，所以需要(setq epa-pinentry-mode 'loopback)，这样就可以在emacs内部输入密码了。
其次，如果使用emacs打开了一次加密文件，输入密码，解密文件，那么第二次打开就不需要输入密码了（前提是加上(setq epa-file-cache-passphrase-for-symmetric-encryption t)，如果没有这句，每次保存修改后的加密文件都需要重置密码），而且即使重启emacs，也不需要输密码就能自动解密。因为gpg-agent帮你缓存了密码了！所以需要kill这个进程。这个设计实在是蛋疼，因为只要你忘了杀掉这个进程，别人就可以简单的用emacs打开你的加密文件！
所以为了安全，你可能还需要
(add-hook 'kill-emacs-hook (defun personal--kill-gpg-agent ()
(shell-command "pkill gpg-agent")))
总结就是，从用户体验来看，这个软件实在太几把难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