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破案了
sudo launchctl config user path $PATH
知道是为啥了，解决方法就很多了。
通过launchctl跑自启动的话，plist的$PATH默认是空的，就和Automator.app 里脚本的可执行文件需要写full path一样的。
所以解决办法有这些：
-
sudo launchctl config user path $PATH改所有 app 的 $PATH 环境变量，这样对系统改动有点大，work 后我又改回空了。 - plist里加环境变量，这个可以的，但是提交给emacs-plus不合适，因为每个人的path不一定相同，今天我需要latex，明天别人需要别的，写plist的应该还需要在homebrew里hack下，把当前
$PATH加到plist里。应该work，没测试。 - 最简单的，我现在用的方法，可以放弃homebrew的服务了，emacsclient.app 的脚本写作
/usr/local/bin/emacsclient -nca "/usr/local/bin/emacs --daemon" -- "$@" >/dev/null 2>&1或者/usr/local/bin/emacsclient -nca "/usr/local/bin/emacs --fg-daemon" -- "$@" >/dev/null 2>&1后一个需要emacs 26.1以后支持，按说前一种跑的方式，在终端里只需要跑一遍，不过实际用起来，都需要跑2遍，当然只是第一次开emacsclient的时候需要跑2遍，第一次跑deamon，第二次运行emacsclient。都work。
推荐最后一种方法，来搞 emacsclient.app，终端设置 alias 或者 function 就更直接了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。